我女儿被姐姐害聋,她儿子却成神童,我笑着看他在演奏会当众疯癫
她抱着儿子,在我面前炫耀:“林晚,安安的天赋太浪费了,不如给我儿子,他才配得上万众瞩目。”
她抱着儿子,在我面前炫耀:“林晚,安安的天赋太浪费了,不如给我儿子,他才配得上万众瞩目。”
手机震得发麻时,我正骑着那辆吱呀作响的二手小电驴,在晚高峰的钢铁洪流里左突右冲。屏幕蹦出仨字:分手吧。发件人——李茜,我谈了三年的正牌女友。王浩,开宝马的富二代,追了她半年。我盯着那行字,胸口像被塞了团湿棉花。三年感情,一条短信就画上句号。我没再废话,把手机揣回兜里,拧动电门,小电驴重新钻进尾气与喇叭交织的河流。最后一单,凯宾酒店总统套房。我拎着鎏金餐盒,站在镀金走廊,浑身外卖制服与水晶吊灯格格不入。我叩了两下,无人回应。里面静得诡异,只剩压抑的呼吸声。刺鼻的酒味猛地拍在脸上。客厅羊毛毯上,趴着一个女人。
下午三点四十五,我刚跟甲方扯完新一轮的皮,端着咖啡站在落地窗前,感觉眼压高得快要把眼球顶出眶外。
空调的冷风不知疲倦地吹着,吹在我裸露的脚踝上,一丝丝往骨头缝里钻。
她提着那个跟了她半辈子的棕色人造革旅行袋,袋子的边角已经被磨得发白,露出了里面的帆布底子。
医院里的消毒水味,总是那么霸道,不由分说就钻进你每一个毛孔,把所有乱七八糟的情绪都给你泡成一个味道。
他比我高一个头,骨架也大,裙子被撑得紧绷绷的,勾勒出他属于男性的、结实的肌肉线条。
我站在落地窗前,向下看,正好能看到那栋楼门口旋转的金色LOGO——“舟至”。
我叫林岚,三十五岁,未婚未育,在这家半死不活的广告公司做客户总监,不上不下地卡了五年。
“那不然呢?”他有点不耐烦了,“徐冉,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?”
除了我妈,没人会在下午四点半这个节骨眼上,用这种夺命连环call的频率找我。
这两个字像两块冰,从我天灵盖直接砸到脚后跟,全身的血都冻住了。
我开了免提,一边摘着耳环,一边冲电话那头笑:“妈,有事说事,跟陈舟还客气什么。”
我是京市出了名的执笔人,就连京圈太子爷顾霆深请我写书时都要敬我三分。
他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,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、濒临破碎的恐惧。
手机在桌上震动,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发出嗡嗡的、不耐烦的嘶鸣。
空气里那股熟悉的,混着泥土和阳光晒干的被褥味道,从我妈打开门那一刻起,就灌满了整个屋子。
是消毒水和廉价香薰混合在一起的味道,像一颗正在腐烂的水果硬糖。
沙子是温的,带着一种被太阳晒了一整天之后慵懒的暖意,软软地陷下去,包裹住我的脚趾。
沙子是温的,被太阳晒了一整天,细软的颗粒从我脚趾缝里溜走,痒痒的。